不管他出去干了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曼达没想那么多,嗯嗯一下,“你去吧,这边我们看着,放心,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阿肆点了一下头,转身从病房出去了。
曼达去陆长霜的床边看了一下,陆长霜还闭着眼睛,整个人憔悴的不像样子。
曼达嘶了一下,“真的是,肖邦国要是被抓住了,你告诉我一声,我就算不能动手揍他,我也呸他一脸,老不死的,自己活不长了,还想拉垫背的,臭不要脸。”
唐黎状态不是很好,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曼达也在这边陪着,一直到晚上了,陆长霜才醒了过来,到现在陆长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唐黎赶紧过去,“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陆长霜只是觉得脑子晕乎,还有点疼。
她定定的看了唐黎几秒钟,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挣扎着就要起来,“辗尔呢,辗尔在哪儿?”
唐黎有点绷不住,说话声音有点颤,“辗尔没事,只不过也动了个手术,现在还没醒。”
她按着陆长霜的肩膀,“你现在还不能起来,好好的躺着,辗尔就在那边。”
这么说着,她伸手指了指辗尔的病床。
陆长霜侧头,朝着唐黎指着的地方看了看,然后眼泪就下来了,“我的辗尔怎么了?”
唐黎深呼吸一下,才把话说清楚,“颅内出血,不过现在已经手术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后期静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