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笑了，“你说呢。”

陆长霜好半天才把视线挪到了厉墨身上，眼睛瞪的很大，“她还活着？”

厉墨嗯一声，而后依旧语气不好，“你怎么回来了，孩子呢？”

提到了孩子，陆长霜的表情一变，脸上惊恐的神色少了，剩下的是愤怒，“你还有脸问我孩子？厉墨，我问你，厉辗尔到底是谁的孩子，你跟我说实话，他爸爸倒是是谁，说实话。”

最后三个字，陆长霜是吼出来的。

厉墨嗤了一声，“阿肆不是和你说了，怎么，你不信他，反而相信我？”

陆长霜咬牙切齿，愤怒和刚才余下的惊恐致使她身体抖的更厉害。

厉墨却还笑了，“陆长霜，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

陆长霜盯着厉墨看，厉墨之前在她面前并不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说过的话也就那么多。

而这些话里面，想找出一些有深意的话，其实很容易。

她几乎瞬间就想到了，之前和厉墨发生争执的时候，厉墨说过的一些暗示性的话。

陆长霜眨了眨眼，即便是脸上依旧恨意慢慢，可眼眶还是红了，说话咬着牙，“厉墨，你真的是好样的，你原来一直在算计我。”

厉墨看见陆长霜泛红的眼眶，真的是一点心软都没有。

这世界上，还能用眼泪撼动他的，也就只有唐黎和宁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