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一顿，在厉墨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就严肃了下来。

她不知道厉墨问这个问题是要干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问了，唐黎觉得这一次绝对不是兴之所至。

他应该是真的，想知道她的来处。

唐黎抿嘴，好半天才报了个城市名字。

她藏了个心眼，说了他们本地的一个小县城的名字，一般人应该是没听过的。

厉墨嗯了一下，没说别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事情到此就结束了。

唐黎想了想就岔了一下话题，“我看了新闻，你现在投资了一个工程，好像是挺大的项目，那接下来你是不是就很忙了，我是不是就更见不到你了。”

厉墨的动作停下来，手放在唐黎的头顶，“应该是吧。”

唐黎嘟着嘴，似乎是不太高兴，“那你能不能抽时间，多过来看看我。”

厉墨呵了一下，没说能，也没说不能，态度看着模棱两可。

……

厉墨在这边待了一会就走了，说是公司那边还有事。

从前的话，厉墨来去从来不会交代自己的行踪和目的，今天这么主动说了，唐黎稍感意外。

她对他是去工作还是去泡妞，其实都不感兴趣，只是能知会她一下，她觉得厉墨对她的兴趣应该就还是在的。

之前衣服上的香水味，还有口红印子，应该就是那一现的昙花。

到最后，还是不如她这支野玫瑰香。

唐黎过了好一会才收拾了一下下楼去，结果看见卫生这些已经被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