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投降?”
“啊,你投降,我可以跟陛下说情,饶你一条命。”
韩攸之负手而立,睥睨四方,仿佛他赢定了一样,他嘴角含笑,自信满满,等着沈黎祈求自己。
“我可去你吗的吧。”
沈黎翻了翻白眼,将糖葫芦丢在地上重重踩成烂泥:“你是猪吗?读书读傻了?”
“沈大官人,一两银子,谢谢合作。”
大妈,又来了。
他一阵头大,从怀中摸出十两银子丢给大妈:“得得得,我包场了行不行,拜托你暂时别出现了。”
妈的,刚装起来的比就被你打乱了,老子还得重新装一次!
韩攸之不可置信的看向沈黎:“你,不投降?”
“你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
沈黎啐了一口:“神经病。”
旁边大妈还想过来,他忙道:“我给过钱了!”
韩攸之皱着眉头,眼中隐隐有怒火闪过。
他也是年轻人,他也有火气,尤其是他二十五就混到了礼部侍郎,前途无量,自然眼光高于顶,目空一切,今日却被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指着鼻子骂,他如何能忍?
尽管韩家长辈再三告诫他,不要和沈黎冲突,尽量和他打好关系,最好是能够和他在这件事情上和解。
他知道长辈们不会害他,这么做一定有道理,尤其是叔叔韩轻尧,早就想让沈黎归西了,不可能也想让他们和解。
他想赢,自认为很简单,只需要将家中资金灌入丰登坊,那丰登坊瞬间会繁华起来。
那些钱财,对于韩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他韩攸之如此年轻取得如此成就,前途不可限量,朝中即便是秦补拙见了自己,也会温言细语笑着问候,什么时候有人对他这么说话。
他俊俏的小白脸顿时涨的通红:“你,你再给我骂一句。”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跑我这里装什么?”
沈黎皱着眉头:“怎么着,带了这么多人,还想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