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杨楠思轻声说。

借助林敬和卫宏明的功能，获取私盐实际上是一件小事。在大明中有这么多盐田，几乎所有盐都被军方“偷走”。

在杨楠思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默默地观看了林敬一段时间，并说：“好的，我可以同意，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林敬说。

杨楠思坐直，向前倾斜，用凹陷的眼睛直视林敬，并用一种更冷漠的语气说：“五年之内，你的业务将无法跨越长江。”

林敬皱了皱眉，说：“为什么？”

林敬注意到杨楠思嫉妒他，这种嫉妒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卫宏明都只是一个对卫家没有野心的人。拥有如此强大的食盐商人，你不必担心。

杨楠思的眼晴变得越来越淡漠，他说：“只有你答应我，我才能答应你。”

但是长江？

林敬的脸静止着，心里想着。

最丰富的大明是东职隶。东职隶的发展可以说是东职隶的货币和食物占全部大明税的一半以上。近一半的官员来自东职隶。

如果将林敬的业务范围限制在长江以北，那相当于只发展了大明的三分之—甚至五分之一。

这如何使林敬达成共识。

“没门。”林敬说。

杨楠思盯着林敬，轻轻地说：“不想考虑吗？”

林敬的表达保持不变，并说：“无需考虑。”

杨楠思瞥了一眼拿着茶杯的卫宏明，他向后移动，斜倚在椅子上，冷漠地看着林敬。

“你还有其他要求吗？”杨楠思说，很长一段时间。

林敬说：“我可以自己做剩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