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洛阳的文官对于自己的成见这么大,那么就要展现自己雷厉风行的一面了。
自己毕竟是武将,可不是和你们一样文弱的书生,碰到敌人的时候只能以死报君王。起码我还能杀敌。
在这宴会场中官员在那里拭目以待的时候,徐云雁也不怕笑话,直接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羊奶一饮而尽。
“奶娃子就奶娃子吧,反正我还没有你们年纪大,被你们叫做奶娃子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们想和我比文采?就怕你们在修行个十年八载也比不上我这文抄工啊!”
徐云雁嘿嘿的笑了一声“好奶!”
本来应该是好酒,然后怎么怎么的,可是这一不小心装叉失败,如果不快挽回,可能就要贻笑大方了。
不过徐云雁脑袋转得还是很快的,在众人还没有嘲笑的时候来了一句。
“既然诸位有如此雅兴,那在下就在这里坐上一首诗又有何妨?”
徐云雁这强装镇定的样子让这些文官在这里持之以鼻。
“就你这个样子,还想作诗?看着你这刚才好奶差一点把我们给吓一跳的样子,就要做出一首诗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驴唇不对马嘴的文章吧?”
徐云雁并没有在意这些文官的眼神儿,反而是从旁边拿起那装着羊奶的壶,在自己的酒杯当中倒了一壶奶,一饮而尽之后虽然嘴角流着一些白色的羊奶有点儿滑稽,可徐云雁还是学着古人的样子,在这个大厅当中端着新的一杯羊奶转过来转过去。
转了几步之后又一次把羊奶一饮而下,不过这一次徐云雁喝的有点儿急,咳嗽两声遮掩自己的尴尬之后,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做不出任何诗词歌赋的时候,徐云雁张口就来。
“南山开宝历,北渚对芳蹊。的历风梅度,参差露草低。尧樽临上席,舜乐下前溪。任重由来醉,乘酣志转迷。”
徐云雁这可谓是不明则已一鸣惊人,一次性做出了这么一篇佳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张公瑾虽然是大将军可是还是有点文学素养的,一听就能听出徐云雁这虽然没有出现任何洛阳,也没有出现任何与现场相关的内容,可是这字里行间无不是洛阳的风景和这宴会当中的事情,实在是贴切的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