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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喘息散落在床单上。

南恣被女子的主动诱引得血脉喷张,浑身的血都往脑门上冲。

暮色将晚,城市华灯初上。

拥着怀里的娇媚人儿,屋外万家灯火,璀璨繁星也不及这一刻的春光艳丽。

南家的祖母南冰筠在国外定居多年,这日回到成城来,是为了参加自己的孙儿南恣的婚礼。

晚上南氏为老祖宗准备了盛大的欢迎宴。

成城所有跟南氏有关的高门望族都来参加了。

听说前段时间南氏集团内部不太太平,因为孙辈的人夺了叔辈的人的大权,毫无余地,痛打落水狗,一场内战上演得十分激烈。

南宜宏虽然最后没有坐实罪名,沦为阶下囚,但是却被银□□止了投资资格,被勒令终身不得进入证券市场投资。

今后想要再翻起什么大浪来,已经是不再可能的事了。

南冰筠回来之后,就听了这事,南恣是她一手带大的。

当初他在泳队出了事,去了国外,南冰筠那两年身体不好,一直住在医院里,其实根本没怎么照顾他。

反过来倒是年少的他经常需要守在南冰筠的病床前,为她彻夜不眠的守床。

那时候的南恣虽然年少,但是就已经有很强的同理心跟共情能力。

南冰筠知道他是在少管所里受了诸多的磨练,跟一般的富家子弟不一样。

其实他从少管所出来那两年,他的父亲南占淳一直在被他二叔南宜宏找麻烦。

南宜宏想要在他身上做文章,分散南占淳的注意力,伺机夺取南氏的生杀大权。

然而,南占淳并不是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他更在乎他的事业。

所以,那个时候,南恣在国外成日被当地一群喽啰找麻烦,他们经常群殴他,南占淳也没有出手去管。

有两年的时间,他在美国过的日子是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