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从十八岁到二十岁那三年,她遇上的男人是南恣。
瘾症一般的痛快感觉在心里蔓延。
心底有个声音在低诉:
——终于不是在梦里,我们这样一起拥抱,热吻,缠绵。
在男人至热烈又至野蛮的攻势下,司晴终于被迫放弃了防备。
她喘息着,把一张樱桃小口贴紧他的耳朵,娇媚的叫他:“恣哥哥……恣哥哥……”
因为感冒了,她喉咙发炎,叫出来的沙哑又柔弱的声音,像是发情的小猫一样诱引男人的占有欲。
横冲直撞的南恣抚摸着她满脸热泪的脸,哽咽喉头:“原来你还记得我。”
“恣哥哥……”司晴迷醉的喊他,潮红的脸桃羞李让。
絮软花柔的身子挂在他身上。
夜色绮丽冶艳。
小小的卧室里女子的泣声不断。
她越哭,南恣越想弄她。
上次在夜店,她落荒而逃。
这一次,她终于逃不掉了。南恣的疯狂被她彻底领略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的司晴就跑了。
裙子被他撕烂了,她轻手轻脚的去了他的衣帽间,发现衣帽间里他日常要穿的衣服多得数不胜数。
他似乎一直住在这栋他们曾经同居过的公寓。
司晴随便抓了件他的长款衬衫穿,悄悄溜出了那套公寓。
走路走得蹒跚的她,在路边再一次等来了罗丝丝开车来接她。
樱桃红的保时捷卡曼车头出现,司晴光脚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