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恣望着司晴笑。
司晴红了脸,瓷白的不施脂粉的脸像是染了胭脂。
派对结束后是深夜十一点。
涂景他们本来还想玩,但是南恣将司晴提前带走了,说大学生要早点休息。
涂景他们好扫兴,待南恣走后,不爽地嘟囔,“没想到我恣哥原来是个妻管严啊。”
“最近大不一样了。”
“欸,听说他要回游泳队了。”
“不可能吧?”
三个好友都知道十六岁那年南恣发生了什么事,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队伍了。
“真回去?”
“为了什么?”
“那年好不容易走出来的。”
三人静默。涂景掏出烟盒,给威风凛凛夫妇发了烟。
三人点了烟,都不再说话,各自沉浸到那段往事中去。
窗外雨声淅沥,是入夏的雨,潮湿又黏腻。
就跟那年一样。
南恣跟司晴淋雨回到洪溪公寓,走进玄关,南恣并不伸手开灯。
司晴去找开关,南恣拉住了她的手。
“先别开。”南恣打开了打火机,示意她别开。
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微弱的响起,映出南恣英挺的脸廓,锋利的眼睛。
司晴望着他,不明所以。
“许个愿。”南恣将燃烧着青黄火苗的打火机举到司晴面前,温柔的低语。
“不管是什么,我都会为你达成。”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司晴柔声,在黑暗空洞的房间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