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矛盾的悖论,如火似冰,网上八卦都说他十六岁那年退队后就开始打架抽烟跟纹身。
他到底强迫自己放弃了什么。司晴很想知道。
“我不难过。”南恣将扣在司晴腰间的手收紧了,将她紧紧贴向他的胸膛。
尔后,南恣低头,认真的吻司晴瓷净的脸。
司晴有点难为情,想躲,南恣不准她躲。
“你输给我了,要任我处置。”
空荡的泳馆里寂静无声,唯有月色料峭的从屋顶倾泻,洒在水波上。
司晴还想说什么之际,南恣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头发,拾起她的脸孔,用滚烫的视线凝视她水灵的眼睛好几秒。
尔后,堵上了她的红唇。
唇舌纠缠不休,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对方如火似冰的印象渐渐被磨灭。
这一刻,他滚烫得像烈焰,将足可焚毁一切的热量传递进司晴口中。
他们泡在水里,带着浮力,南恣收紧扣在司晴的手。
司晴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不会游泳的人,沉浮在水里,任由南恣主宰。
他勾着她笨拙的小巧的舌头,引诱她在水中与他共舞。
“唔……”
“嗯……”
“啊……”
司晴只能从对方偶尔留给她的供她短暂缓口气的间隙,泄露出类似抗议的呻-吟。
月光晒亮南恣背上的刺青。
随着他喘息的动作,美丽的花枝乱颤,危险的蛇浮动,是唯美到极致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