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里是我们恒南大学神圣的高等数学阶梯教室,咱能不聊这些有色话题么?”
“哈哈哈哈,装什么纯!拜托,你是大学生好不好!”
三个女生越聊越开心,渐渐口无遮拦起来。
司晴一直仔细听着,省略掉了女生们对南恣发的花痴,将重点放在了南恣拿到冠军的第二年就退赛了,而且还学会了抽烟喝酒,去刺了刺青。
司晴想起昨夜睡在他的房间里,他穿衣服时,正好将他的背对着司晴。
月色下,长蛇缠在花枝上吐信子,那图案有一种危险的美。
叮——上课铃声响起,司晴拖住下巴,想要击中精神学习,握住笔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在空白的演算稿纸上写写画画。
最后,白纸上跃然而生的是跟南恣的后背刺青一模一样的画。
南恣开车去接司晴的时候,司晴已经早早站在大学最偏僻的北门出口外的洪溪路等他。
为了掩人耳目,司晴走出校门口好大一截,深怕南恣来接她的场面被别人看见。
今晚八点,南恣约了昨晚的那位家庭医生来给司晴复诊。
虽然司晴说了不用,但是南恣却强行要求必须要这样,不然就把她送到莫悦妮手上,让她继续在医院住院。
临近青年建筑设计大赛,作品还没完成的司晴当然不想回医院去住院。
南恣坐在车里,在校门口兜了两转,也没看见司晴。
南恣拨通司晴的电话,不耐烦问:“到底在哪里?”
“在,在出北校门外洪溪路上第一个长椅的柳树下。”司晴胆怯的软声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设了存稿箱呀,咋不给偶显示呢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