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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两个小流氓疼得呲牙咧嘴,啥都不敢说了。

司晴没被搭讪的人吓倒,倒是被南恣跟涂景两人吓倒了。

这两人一看就是老打架的高手,动起手来一点不给对手留情面。

两个小流氓被揍得屁滚尿流。

酒馆里的客人们见到有人打架,都起身要走。

经常打架,控场控习惯了的涂景踩到高脚凳上,举起手,高声宣布,“铁子们,别走,都给我喝,不醉不归,今天酒钱全部我请!”

“好嘞,谢谢景哥。”于是大家纷纷重新落座,招呼侍应续杯的续杯,开酒的开酒,上果盘的上果盘。

成城所有这种声色场所,谁不知道涂景的名号。

表演台上,驻唱歌手的歌声一直未停,袅袅落在人的耳畔。

南恣手上沾了血,他信步走到司晴面前。

司晴以为他要对她干什么,害怕的后退了几步,连靠近他都不想。

南恣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神色自若的擦完手上的血后,抬头淡淡看了司晴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欸,恣哥,怎么走了,你老婆被吓到了,你不留下哄哄?”见南恣离开,涂景跟着走了出去。

隔着酒馆夜里起雾,被白茫茫的雾气染得氤氲的玻璃窗户,司晴目送南恣离去。

个子很高的他收紧手臂,孤单走在被霓虹点亮的苍白夜色里,像只骄傲的折翼了的鸟。

小酒馆里,驻唱歌手捏着她的烟嗓,用她略带文艺腔的民谣唱法呢喃。

带着淡淡哀愁的歌声散落一地。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