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悬日吧,也没什么好去的。”南恣说。
“那行。又是醉生梦死的一天。”涂景跟着大佬,心满意足,完了再次强调,“今天必须帮我把论文写了。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爆嘴兔,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当我儿子了。”南恣损了涂景一句,要给他零花钱买烟,还要帮他写作业。
“是,爸爸。你就可怜我这个好大儿吧,疼我爱我养成我。”
涂景恬不知耻,嘟嘴跟南恣撒娇,嗲声要求他,“我还想要妈妈,你啥时候给我安排一个。”
南恣面对这样无可救药的智障:“………”
外面天下着雨。
夏天的雨总是任性,说下就下了。
怕淋湿坐在门口用餐的客人,司晴将架在包子铺门口的雨棚又摇出来了一点。
之后,又去后厨帮忙了一会儿,再到前厅时,这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半。
正是餐馆上客的时候,但是,光顾司家包子铺的客人却稀少寥落。
厅外,司家包子铺的招牌被店里的小工打开了。
在麻黑的雨夜里,老旧的灯箱广告已经不怎么闪亮了。
因为政府施工,店里生意越来越差,这个月店里又减少了两名工人,然而还是无法维持每天基本的支出。
司晴看向对街,在明悦金阁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口,宏伟的流光喷泉在古典乐曲的美妙伴奏下,像绚烂的花朵一样极有频率的错落绽开。
酒店门口的回旋门不断的走出跟走入穿着高贵、神态骄傲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