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让抄起沙发上的外套,一蹦一跳的往门口蹦去。
阿姨把衣服装好的时候,季让已经出了门。
“这是电话,你选好后可以告诉我尺码,我帮你装起来。”
“谢谢。”顾唯一笑着点头。
等她出了门就看到季让没蹦多远,他靠着墙弯着腰,似乎是在休息。
这里偏僻很少有人,距离时忘酒吧还有点距离,照他这速度天黑也蹦不到时忘酒吧。
季让这人挺不服输的,休了一会儿,又往前蹦了过去。
顾唯一把衣服放在车篮上,她看了一眼后座,骑上车。
此时已经晚上,不知谁家在炸小黄鱼,胡同飘着炸鱼的香,有小孩跑跑闹闹,玩着一二三木头人。
不远处的胡同里有家长扯着脖子叫小孩吃饭。
顾唯一踉踉跄跄地骑上车,没骑几米便追上了季让,停住车。
“季让,我载你回去。”
那是一次很奇怪又愉快的经历,对于季让来说。
女孩扶着车把似乎很神气的样子,圆圆的小脸,眼睛盯着他看,他好像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他的身影。
季让一直站那不动,她以为他不乐意坐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单腿跳着过来,坐在她的后座上。
车子再次蹬起来就有些费劲,不过好在是下坡,没那么费力。
带着微风,季让的白衬被吹得鼓鼓地,斜阳照在前面的人身上,他嘴角微微上扬。
回去的路比来时难走,正值下班高峰期加上学生们下课,连非机动车道都难走了。
顾唯一停下来张望路线,有人停在旁边会多看他们几眼。
终于拐进了南街,站在街口有三人吵架,一男两女,其中一个女的唯唯诺诺,他们的争论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是我先认识他的!”女生歇斯底里地吼着。
男生劝着:“这哪有先来后到的说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