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毒,是很重的罪名啊。
赵芮哭道,“为什么,阿年,为什么你要走上绝路?”
沈斯年想着自己无望的人生,冷漠一笑道,“既然我这辈子注定得不到你,你觉得我活着有什么意义?阿芮,如今我就想赌一把,我希望,你能拥有我的孩子。”
赵芮闭着眼睛,靠在沈斯年的怀里,抽泣哽咽着问,“这个针有效吗?”
沈斯年看着窗外散落的月光道,“我也不知道。”
两个人紧紧地,在如此冷的夜晚,相互取暖,就像在无边黑暗的少年时,彼此给对方的慰藉。
谁都舍不得睡。
把每一天当最后一天来活,才知时光流逝那么无情,而生命,太过短暂。
“我一直记得我们去东北,走的那五公里,那时候你为了让我努力活下去,给我表演热水变大雪。”赵芮说完又哭了。
沈斯年刮了刮她的鼻子道,“阿芮,我也记得,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被我父亲惩罚,我偷了零用钱,带你出去买糖吃,最后的四角钱,被你藏起来了。”
赵芮吸了吸鼻子,点头,她的手被拷到失去了知觉,沈斯年帮她解下一个,捂在怀里,弄暖和了又拷回去,再换另一个。
赵芮想,这不就是他们彼此的这段爱恋关系吗?明明被他囚禁,却会为他偶尔施舍的温暖而感激涕零,爱到卑微。
而他,总是用残酷的方式,来发泄对她疯狂的爱而不得,她则卑微跪地,予取予求。
多么倒错的关系,简直是畸恋中的一朵妖异的奇花。
两个人回忆了一夜曾经,等天光放亮的时候,赵芮终于是沉沉睡去,沈斯年看着她的睡颜,一直看着,没有合眼。
赵芮醒过来,沈斯年喂她吃了早饭,是饼干、卤蛋还有牛奶,吃完,又要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