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着脖子,面上挂着讨好笑容:“各位仙君,我们家老爷说了, 这邪祟每日出现最多只会害一人。如今天色已晚, 不便查案, 老爷为仙君设宴,还请诸位仙君移步前厅,明日再查如何?”
专门挑着这个时间点过来, 瞧着那人心虚的神情, 应当是不想让他们发现什么。几人也并未戳破,而是跟着乔府管家入了前厅。
瞧着桌上佳肴美酒,于迢迢挑眉, 这一脸几日府里死了那么多人,也亏这乔家老爷仿若无事一般,他伸长了脖子往外看,招手叫来家仆:“去吧那乐坊的人叫来,给仙君们唱个曲儿。”
百里巳立马出声拒绝,乔府老爷这才作罢。
于迢迢的眼珠轻微转动,左右打量着桌上的人,除了他们四人外,落座的只有一位夫人和年轻男子,想来应当是乔府中的嫡长子了。
他惴惴不安,与乔府老爷一脸谄笑迥然不同。
百里巳与容柯二人旁敲侧击,可这乔府老爷看似脓包又窝囊,却是精明得很。该说不该说的,拿捏得游刃有余,两人一番下来却是没问出一句话来。
崔晗半垂着眉眼,突然开口道:“不知知府大人在这榕城历任多少年?”
乔府老爷想了想:“七八年总归有的。”
紧接着,崔晗又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杂事,乔府老爷也乐得见此,交谈间不断劝酒。
酒过半巡,百里巳离宴。
不过多时,容柯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