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实力,硬闯轻而易举,何苦与看守浪费口舌?”空云落道。
“你懂个屁。”风里毫不客气,但来到阮誉身边,躬身轻抚他脸盘的动作又那么温柔,“换作是你,有人能救曲谙的命,你敢去威胁么?”
不敢,曲谙的命在对方手里,若对方破罐破摔,就算他再如何报复,也换不回曲谙。
“曲谙在哪儿?带我去见他。”风里道。
空云落抿唇不应,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景,风里和阮誉是巨大风险,会暴露他的身份。
风里不耐,质问道:“你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阮誉死么?他这些年跟在你身边,有功有苦,你却连救救他也不愿?!”
空云落来到阮誉身边,为他把脉。
脉相缓和,倒真像睡着了似的。
他又将手掌抵在阮誉后背,缓缓注入一道真气,在阮誉的经脉游走。
经脉空空,阮誉的丹田竟像一滩死水。
空云落蹙眉,收回了真气。
“如何?”风里问。
“这是楼应霖创的毒,若不抽空他的内力,他便会因内力失控爆体而亡。”空云落沉声道。
年幼时,楼应霖就是靠着此毒,将抽出许多高手的内力饲养洞天。
“解发呢?”风里急道。
“无解。”空云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