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个病人胡搅蛮缠,你用两针就让他心服口服。”萧责道。
“对,就这事儿!”连宵道,“两针,让他话也说不出。这世上也不是唯有武功才能独霸。”
“不错。”萧责点点头,“武学不过是令人强大的手段之一罢了。”
“咱俩果然最聊得来,再喝!”连宵哈哈大笑,又把杯子满上了。
萧责道:“从前你不怎喝酒。”
“人总会变的。”
“你也不会拐弯抹角跟我说这么多有的没的。”萧责微笑,“你看见我的反应,也不像你的待客之道。事出反常必有因,可否告知?”
“我反常?”连宵露出诧异表情,“是我们太久没见,我有所变化而你不习惯罢?”
萧责抬手轻轻摩挲下巴,探究地看着连宵,“我还以为你的医馆藏着不能让我瞧见的东西呢。”
“怎么会?”连宵道,“老段又没在。”
许久以前段千玿和萧责吵架了,就会来找连宵,对萧责避而不见。
“说到他,你可知他在忙什么?一年多没见了。”连宵道。
提到段千玿,萧责的注意力才从连宵的不对劲上抽离,“他……我也许久未见。”
“他又卧底去了?”连宵问。
萧责默而不答。
连宵语重心长道:“你们俩就打算这么耗着?人这一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你们干的还都是命悬一线的事,谁晓得明天会如何?”
“你说得对。”萧责叹息,“无论如何,这是他最后一次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