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了。
曲谙和空云落生活了这么久,寒下脸时,竟有几分他的样子,像株望悬草,看似柔弱,却让人不敢冒犯。
没人站出来。
曲谙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自觉站出来。”
他用上了作者之力,没人能够迕逆。
却还是没一人。
曲谙蹙眉,什么情况?
“小的、小的什么也不知啊!”正对着曲谙的人扑通跪了下来。
由他这么一带动,全人都跪了。
这反而让曲谙不好意思了,他误会了他们,怎还能受这等大礼?
这事只能无疾而返。
之后,曲谙又亲自去找了四位掌事,也是开门见山的问对此是否知情,回答都是不知。曲谙差点想逮到一个问一个,但他转念一想,若是圣君的人来做,定是神不知鬼不觉,不会留下半点马脚。
曲谙感到沮丧。
梁庭把自己的事忙完了,带着小酒小菜去找曲谙,“听说你去见了掌事们?怎么一个答谢要费那么大周章?”
曲谙叹了口气,接着喝下一杯酒,道:“我要找的人,兴许早跑了。”
梁庭不解:“跑了?你又不是向他寻仇,他跑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