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送给我吗?”曲谙抬起头,期许地看着空云落。
空云落也低头看他,彼此的呼吸都带着一点儿酒味,醇香醉人,他哑声道:“你须以物易物。”
曲谙晕头晕脑,空云落说的话他都不太明白了,但见空云落张合的嘴唇,漂亮又软和,太诱人了。
喝醉的人不懂含蓄,他上前了些,咬住了空云落的下唇。
像只小狗似的,力道也不懂得控制,把空云落咬得有些疼了。但他并未拒绝,顺从地让曲谙又啃又舔,听曲谙喉咙里满足的咕哝声。
让曲谙过足了瘾后,他才反客为主,将这个玩闹的亲吻转变为缠绵的深吻。曲谙嘴里仿佛有不尽的酒水,清香凛冽,能把空云落醉倒。
然而,正当他要将曲谙压至身下更近一步时,曲谙又一次把他推开了。
“忘了、一件事!”曲谙含糊不清道,“还有酒没喝,你等着。”
接着曲谙在身上摸索,掏出了个小瓶,再象征性地避开空云落的视线,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上,转过来朝空云落一敬,软声说:“我干了,你随意!”
空云落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酒杯,无言。
曲谙一咕噜喝了一杯,又要再喝下一杯,被空云落拦住了。
“一杯足矣,虎骨酒阳性烈,你受不住。”空云落道。
“你怎么知道是虎骨酒?”曲谙傻乎乎地问。
“我亲眼见你装上的。”空云落面无表情道,“不许再喝了,你若睡死过去,这酒不就白喝了么?”
曲谙懵懂地点头,他虽然神智混沌,但心中隐隐记着自己怀揣一个重要目的,是什么来着?
他不得其解,只好从自身找答案,又是一通摸索,摸出了一封信来。他捧到空云落面前,“这是什么?”
空云落瞥一眼,“阮誉的信,为何你要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