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后,风里与庄主势如水火,直到如今他还在介怀此事。他一直护我,不想让我手染鲜血。”
“风里那人,平日总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儿,可他的心比谁都硬。我只见他哭过一次,就是因为此事,他抱着我,不住地与我道歉。”
曲谙终于明白,为什么风里总对空云落抱有敌意。
阮誉闭了闭眼,“我无父无母,风里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所在之处就是我的家,若他三长两短……我想,我也会跟随他。”
当晚,山庄里归来一人,是段千玿。
他似乎经历了一番事,脸色凝重而疏离,他来到空云落面前,掷出一枚炸弹——
“风里已死。”
这消息很快传到阮誉的耳中,隐门是不归山庄的眼和耳,段千玿带回来的消息,十成十属实。
阮誉当即杀到段千玿面前,要他给出证据。
“死无全尸,何须证据?”段千玿冷冷道。
“混账!”阮誉双目通红,拔剑而上。
段千玿出手抵挡,顿时飞沙走石,两人对打如同两片飞旋的刀刃,旁人不可近身。
先前也不是没有打过,只是在山庄内,他们皆会收敛,特别是阮誉,不归山庄是风里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他不愿意对这里造成破坏。
但此刻,阮誉使出全力,杀招尽显,仿佛他就是一把剑,出刃必见血。
段千玿似乎因奔波劳碌,难以招架全力以赴的阮誉,他的胳膊被划了一道,脚步微乱,胜负已分。
阮誉还不想放过他。
“够了,阮誉!”萧责身形如强风般席卷而来,加入了这场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