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可以这般将他玩弄于股掌。
他猛力合上衣箱。
“轰隆——”
空云落回神,衣箱却已在他手下四分五裂。
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片刻,意识到自己的所有内力都回来了,而这无辜的衣箱不过承了他千分之一的怒火,就坍塌成这样,实在不经用。
曲谙又要唠叨了。
想至此,空云落撇了撇嘴,但很快又想到自己已变回空云落,无法在此处久留,更别提听曲谙的唠叨。
那正合他意。
空云落不去管那一摊破木头,抬步走出了竹屋。
反正曲谙这几日也不愿同他说话,活该要对着破烂衣箱束手无策。
把萧责带来竹屋的路上,曲谙总是欲言又止,表情纠结,萧责已经作出倾听的样子了,他又把话收了回去,叫萧责也哭笑不得。
“曲公子,有话你便说吧,我又并非不讲理之人。”萧责道。
曲谙挠了挠脸颊说:“是、是这样的,萧先生,洛洛的经历特殊,和普通孩子不一样,我没提前告知他就让你见他,可能会让他生气,他一生气就不太有礼貌……但平日洛洛是很好的孩子,乖巧听话,还经常帮我做事。”
萧责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乖巧?听话?”
他想象不出那个薄情冷漠,目空一切的人是这般模样的画面。
曲谙用力点头,在最后这段距离内极力展现空云落的好,以此降低空云落被赶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