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凭本事搞到合口味的饭了,她也不用操劳了,也吃饭吧。
司马菱等步难书吃完之后,又问了他要办的是何事,之后就欢天喜地地离开了,走之前还给步难书留了一大堆吃食。
晚上步难书照常盘膝坐在榻上修炼,到了子时,他忽地散去了手中的灵力,将目光放在了窗外随风而动的帷幔上。
他揉了揉眉心,嗤笑一声:“两仪兰榭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宗门,怎么弟子都有爬窗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癖好?”
帷幔被掀开,从窗外跳进来一个人,借着他手中的照明灵器,可以看清他的面容,正是司马菱的二师兄冯既。
“咳,这位师弟说话还真是好不客气。”他似乎也有几分尴尬,“我菱师妹脾性大,又不许我们跟着,不知她是否给你添了麻烦?倘若开罪了你,要什么补偿你尽可以跟我提。”
“若师妹有错,我这个做师兄的亦有过错,无论如何,先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作为两仪兰榭的二弟子,他这般说话已是将姿态放得极低,可谓相当客气了。
冯既叭叭地说了半天,把忘忧杯里的小安吵醒了,她起床气有些大,愤怒地钻出了杯口。
步难书正从榻上下来,伸了一下懒腰,状似无意:“菱师妹?不知道你说的可是今日午时被我教训哭的那个红衣女子?我记得她好像伤得不轻,你不去看看吗?”
他黑眸微睁,像是有些困乏,实则内含嘲弄,嘴角上扬,一副欠揍的样子。
不愧是你啊,步难书,为了把冯既赶出城外,居然这么激他。还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
午间她在一楼听人议论,大多数人都只知兽园出事,想来当时兽园混乱,丢了只雪千紫重鼠的事还没传出来。
但总归她也是只珍惜品种,很快雨花脉就会把两件事联系起来,然后可能会张贴公告说有一小贼携灵鼠潜逃云云。
如今他们师兄妹都瞧见了他手中的她,总归风险有些大。
她现在倒挺敬佩步难书的,不过一个照面,就将司马菱和冯既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