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柏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用行动证明了他到底有多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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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车夫,陆亦柏自己驾着马车去往各地。
晚上的时候,时桉睡觉他驾车,白天的时候,时桉陪着他睡觉。
偶尔在一处风景地停下看看景,陆亦柏也会在白天撑着伞陪她去逛各种较为热闹的集市。
只是陆亦柏再也没有吸过她的血。
他的意思是,古堡内的他吸血鬼避世百年,不饮人血,他作为曾经古堡的最高权力者,自然也不会再喝。
不过,虽然陆亦柏不喝她的血,但他的事那可一件都没少做。
时桉委委屈屈的表示自己又不干净了,003只是呸了她一声。
当天上午,马车停靠在了一处湖泊边。
湖泊清澈的几乎可以见底,时桉裹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下水冲凉,被水浸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姣好的身躯上。
她是趁着陆亦柏在睡觉的时间,出来洗个澡的。
将身上的疲惫洗去后,时桉上岸想要换上干净的衣物,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在哪儿。
“哎不对啊,我的确是放在这儿的啊。”时桉茫然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尽管天气暖和,但这么裹着湿衣服站在阴凉地被风一吹,还是有点冷的。
时桉搓了搓胳膊,扁了扁嘴,生气道:“陆亦柏你把衣服还我!”
话音刚落,陆亦柏从树上跃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后。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打横将她抱上了马车,继而就是强制性的亲吻,一边亲,一边将时桉身上湿透了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闭眼!变态!我自己穿!”时桉羞到想戳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