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我是感受派,跟你们学院派的比不了。你是从小耳濡目染,又有大把机会锤炼演技,我呢,是经过生活的毒打,受过这份罪,把这种难过的感受刻在心里了。”
“是吧,那接下来怎么说?”安屿捏一捏裴牧远的鼻子,“我外公临走前,我在他面前发过誓的,我是一定要在家里招女婿的。”
“我现在这样,跟你们家上门女婿有什么两样?我爹不疼妈不爱的……”
“少来,你还真卖起惨来了。瞧你今天阔的,一掷千金的样子学什么土大款呢,要不是寇老师支援你,你回来之后怕还得要我养吧。就凭这一点,你就不配在我面前卖惨。”
“我哪儿敢。我这不是学人家言情小说男主角的标准操作,满足你的粉红少女心嘛,你那书柜里,藏着那么多霸总文学,跟他们比,我这算得了什么。”
“那都是安宁的书,我跟可子从来不看的好嘛。我只看带颜色的。”安屿开着玩笑,又问正事:“这些东西的小票呢?我过把瘾得了,明天还是都去退了吧,他们肯定不要的。”
“扔了。”
“啥玩意儿?”
“跟你学的啊,你不是总做这样的事情嘛。”
安屿:“……”
裴牧远说,这些年,抛开真金白银不谈,安家的哪一位不是倾其所有的爱给安徒生,给她。一份小小的礼物根本不足以回馈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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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瞥一眼安屿的房门,跟安宁说悄悄话:“这小裴,完完全全被静静这个死丫头给带坏了,男人要么丑一点,要么笨一点,又帅又聪明的男人啊,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小纪从厨房里探出头:“那我是丑还是笨?”
“什么破房子,隔音效果这么差。”海兰又笑道:“你是我亲儿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