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临越试着回忆了一下,但记忆已经模糊,他追问:“那天我讲了什么?”
陶婷耸了耸肩,没说自己开了半个讲座的小差,只说:“记不清了。”
她平静说起多年前的遗憾:“最后有个问答环节,我本来要举手,结果被人抢先了。”
徐临越说:“那我现在补给你一个机会,问题是什么?”
陶婷迎上他的目光,摇摇头:“忘了,反正她当时要问的也是我想知道的。”
徐临越好奇:“问了什么?”
陶婷不满地皱眉,他是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继续往前走,拉开车门上车。
徐临越想知道答案,又问一遍:“她问了什么?应该不是专业上的问题吧。”
“理想型。”陶婷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借机回避徐临越的视线,“问你的理想型是什么,还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徐临越没再说话,过了几秒轻笑一声,启动车子上路。
“没有。”开出去好几百米,徐临越突然开口。
陶婷笑他:“你当时可不是这么回答的。”
徐临越却不想和她再说当年:“我说现在。”
陶婷嘴角僵住,讷讷地点头:“哦。”
夜风刮过树枝,这个季节的颜色太少。
徐临越努力回忆,试图在记忆的某一处角落找到多年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