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今日不算高兴,这几天以来心情一直都郁闷。
可能是越过人生顶峰,现在到了一个力不从心的阶段。
他突然就疲倦,觉得一切索然无味。
年会前一晚上刚连夜召开视频会议,结束后他在办公桌前连抽了两根烟,心里把那群高层领导通通骂了个遍。
几个小时后换上熨帖西装,又变为优雅绅士,摇晃着高脚杯,在人群中应付周旋,还要在聚光灯下慷慨陈词鼓舞员工。
徐临越实在无奈地想笑。
这算什么呢,一具腐烂的行尸,一个空洞的灵魂,他畏光又畏热闹人群。
连酒精和尼古丁都失去效力,徐临越却在看见盛装出席的陶婷时,又觉得这一晚还算是美好。
陶婷漂亮聪明,这样的女人很难不让人动心。
但徐临越又想不通,他见过不少漂亮聪明的,为什么偏偏这一个成了例外。
真是糟糕,他踩灭烟头,扬起脑袋长叹一声气。
想得通早就步步为营,刚刚笨拙无措的自己,怕是动了真心。
——
亲完就跑,陶婷踩着高跟一路狂奔回酒店房间。
头脑一热干了件冲动事,心脏鼓鼓跳动像是要破膛而出,她大口喘着气,脑袋缺氧,浑身都在轻微颤抖。
巨大的兴奋和难捱的狂喜将她填满,独独没有后悔。
她主动亲的,亲得很爽,即使徐临越明天要辞了她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