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很松,随着颤抖的腰身,仿佛能够轻而易举地扯下,露出更多被汗洇湿的部位。
沈恕颤声道:“是真的。”
很早很早就纹了,为了郁松年纹的。
多余的话来不及说,背上的鹿角就被叼住吮吸,在红色的纹路上留下玫红的痕迹。
……
指腹搓弄着滚圆的樱桃,将那果肉挤压着,又粗暴按扁,却没压出半点汁水,只能放进嘴里品尝,才能品到樱桃的那点香甜。
郁松年不是第一次尝樱桃,却每次都比上一次更贪婪。
用牙齿去磨,舌头去舔,直到樱桃的香气充斥整个口腔,才心满意足地发出清楚的吞咽声。
起身看着已经被他弄得有些迷糊的沈恕,郁松年胡乱地拉过旁边的抽屉,在里面寻找着。
好在这间蜜月套间工具齐全,不一会,郁松年就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打开盖子的声音很响,从挡住眼睛的手臂中,沈恕探眼出来,正好看见郁松年将手里的罐子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上。
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小腹上,被温热的掌心揉着往下,那点冰凉从外到内,被更高的温度化开。
被扯得凌乱的床单,海边的灯塔亮着,床边落下紧密相贴的影子。
有人低声地哄,说不会再疼了。
又有另一道声音低声说:“套。”
郁松年感受着握在掌中,沉甸甸的肉,看了眼旁边敞开的抽屉,再次俯下身:“没找到。”
“不会弄在里面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