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头发湿润,水珠顺着下巴淌下,看起来性感得要命:“去床上睡吧。”
“今晚就不要回去了。”郁松年的声音就像隔着一层水雾,朦胧地来到沈恕耳边。
沈恕突然清醒过来,不是因为即将要和郁松年一起过夜,而是他还未洗澡,如何能够睡郁松年的床。
在他的坚持下,郁松年将浴袍递给他,又拆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给他,而后自己拿上手机,下楼给他买一次性内裤。
沈恕进入郁松年用过的浴室,里面热气未褪,满地湿滑,好在地上铺了防滑垫。
赤脚踩上去有点疼,也让人清醒。热水浇满一身,将沈恕蒸得泛红。
郁松年敲门后将一次性内裤隔着门递进来,又快速抽手离去。好像怕晚一步,今晚过于主动的沈恕就把他拖进去了。
镜子是防起雾的材质,清楚地照出沈恕现在的模样。
双唇是肿的,嘴角是红的,锁骨下方的皮肤是淤的,明日应该会变成青紫色,是刚才郁松年给他留下的痕迹。
沈恕没敢碰也不敢多看,羞臊迟来地涌了上来,他竟真的对郁松年做了那种事。
没有想象中的抗拒,除了真正直面这件事的时候,感觉到惊吓和心情复杂外,其余的自然而然地就做下去了。
男人果然都是无师自通。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灰色的浴袍掩住胸膛,沈恕收紧了腰带。
他走出浴室,发现郁松年刚关上阳台的门,一点烟味被风送了进来。
郁松年听到了浴室开门的动静,就把烟熄灭后从阳台出来。
怎么突然抽起烟了,沈恕心道。
他没看沈恕,而是弯腰收起了茶几上剩下的雪糕放进冰箱:“我这只有一间房,你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