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症状没什么?可担心的,陆雪生神色平静地看着医生走进门。
常规的临时标记清洗,需要注射两针药剂,一针打在胳膊上,一针直接注射入后颈腺体。
胳膊上的一针酸痛感很尖锐,陆雪生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但接下来医生拆开的针筒针尖整个大了三圈,叫人看着就心里发毛。
看见男孩下意识缩起脖子,医生笑起来,一边抽取药剂一边轻声安慰患者:“这针筒就是看着吓人,注射过程还没胳膊上那一针疼,不要害怕。”
陆雪生可怜巴巴地抬眼盯着医生,小声却坚定地开口:“我相信你?。”
那表情分明是在警告医生:“如果弄疼我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哈哈哈哈哈……”医生被逗笑了,可很快又被男孩无?措又狐疑地目光盯得有些心疼。
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小omega,什么?样的小混球竟然忍心逼得他来洗临时标记?虽说不至于伤身,但注射后的反应期相当痛苦。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用手势提醒男孩低下头。
陆雪生看着那么粗的针管,还是有些发虚,磨磨蹭蹭把脑袋低下去,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赶忙翻出来准备挂断,却看见来电显示“京甲第一渣”。
拇指悬在了屏幕上,迟迟没有挂断。
医生一眼看出:来电的很可能是男孩的对象。
这对小情侣说不定是拌嘴怄气一时冲动才来洗标记,所以医生没有催促男孩挂断电话,刚刚第一针只是增效剂,如果男孩现在反悔,标记可以不用洗。
陆雪生盯着屏幕呆愣了十几秒,最终并没有挂断电话,只是按下了静音键,抬头用眼神示意医生自己已经准备好,便坚决地低下了脑袋。
医生神色惋惜,但并不干涉患者的决定,操作?利落地将药剂注入男孩后颈。
快得让陆雪生来不及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