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该换药了。”
“大郎,该吃药了。”
“大郎,该擦身子了。”
这是李伯庸在受伤期间听到最多的句式,都是王留美趁着诗和不在时调侃李伯庸说的。
最可气的是,王留美纯粹过过口瘾,一点动手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但凡王留美有动手帮忙一次,李伯庸都不会这样恨得牙痒痒。
天知道王留美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梗,还玩的如此开心,难道人革联也有类似的文学作品吗?
这个答案李伯庸觉得自己暂时是没机会知道了,但是他知道反正自己好了后,一定要让这么皮的王留美知道下安塞腰鼓的滋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势渐渐好转的李伯庸已经能勉强下地走动。
这天,他拄着拐杖,在营地的格纳库里,看到了一派整整齐齐的野蛮人正跪趴在那里。
他数了数一共六台,那一字排开的气势挺壮观的,就是那跪趴的姿势搭配野蛮人的小短腿和胖胖的身躯,实在有些鬼畜。
网
“阿庸!你怎么来了,伤好些了吗?”
正在格纳库指挥其他人员进行整备的诗和看到李伯庸,直接从野蛮人的脖颈处跃下,小跑着来到李伯庸的身边,想要搀扶他。
“好一些了,所以出来走走。”
李伯庸笑眯眯的表示自己没事,不用搀扶。
“话说,野蛮人的操作手感怎么样,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李伯庸随口找个话题,没想到引来诗和的一堆吐槽,“手感太过粗糙,操纵方式极为消耗体力,内部环境很差,可以说是一台对机师不太友好的机体。”
“感觉这东西开着比铁人还要遭罪。”
李伯庸闻言苦笑,铁人的内部环境已经算是差的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皮实,对整备的要求也低。”
最后诗和补充了一句。
有闲聊了两句,风尘仆仆的王留美也进了格纳库。
“大小姐。”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