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这丛林之王已着陆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蒲月看风景熟悉,竟依稀仿佛是自己曾来过的地方。
再看时,那老虎已身轻如燕跨过了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落在了对面。
蒲月魂不附体,梁月新心有余悸,两人面面相觑。
一会儿后,那老虎将她们丢在了一个岩洞之内。
梁月新已习惯了兽类对自己的制裁,她这娇滴滴的臭丫头也知搬一些枯草来为自己做临时的床铺。
她手忙脚乱的折腾着,“那老虎可厉害极了,会偷偷盯着我们看,我告诉你,你可不要拖累我,你打不过这老虎的。”
“是是是。”蒲月点头。
她看旁边有干枯的草,自给自足也弄了一个温暖的巢穴,躺在里头后这才看向了梁月新,
“你爹爹和娘亲四下里找你,两人都急坏了。”
“都是我不好。”梁月新格外想家,格外思念双亲。
经蒲月这一提说,她眼前顿时浮现出了爹爹那肥嘟嘟的身影,以及娘亲温柔慈爱的声音。
“谁要你一个人到处乱走,你看看危险不危险啊?”蒲月适当的批评了两句。
梁月新拧着眉毛,豁然起身对着蒲月指指点点,
“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指摘我,七七八八说什么呢?讨厌。”
“为寻你下落,我们一家人都被搞了个七零八落,我已好多个夜晚没好好儿休息了,你娘亲和爹爹还冤枉是我弄死了你,我成了嫌疑犯了我。”
蒲月指了指自己,一想到喜乐和和婶,胸口一窒。
梁月新哪里知道自己这一意孤行躲了起来,竟闹出来这不计其数的连锁反应。
“都是你不好,你妄图勾引我元哥哥。”梁月新倒是很生气的模样。
蒲月解释,“我们是好朋友,刎颈之交。”
“我才不相信呢,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到此为止,蒲月对梁月新有了全新的认识,这女孩是最喜欢无理取闹的。
看外面风清月白,苍穹之上有一枚晓月,蒲月蹑手蹑脚来到了门口,她朝着天空看了看。
今晚的天空一碧如洗,银河纯澈,有白云漂浮,星斗和明月交相辉映。
再看远处,群山连绵起伏,崇山峻岭失去了白日里的绿,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的色泽。
蒲月完全不清楚老虎为何抓了自己却不享用。
她在想,想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逃离,想老虎为什么会有这么奇诡的行动。
也不知究竟想了多久,蒲月终于想明白了什么。
在现代生物学中有一项动物的研究,蒲月记忆犹新。
一般来说,一个忽然丧偶或突然失去了孩子的动物一时半会还不能适应自身的角色。
它们会将自己的爱分享给不同的动物。
换言之,这老虎很可能将她和梁月新当做了自己的孩子而并非玩具。
但这也仅仅是蒲月的猜想,并非定论。
她也困倦了,闭上了沉甸甸的眼皮。
到第二日,蒲月醒了过来,她是被叽叽喳喳的梁月新吵醒的。
蒲月揉了揉肉惺忪的睡眼,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梁月新。
“做什么呢?吵死人了。”蒲月呵责了一声。
梁月新却不予理会,她在挑水果。
蒲月定睛一看,发现梁月新面前是琳琅满目的水果,倒丰富多彩的很。
看大老虎竟会准备吃的给自己,蒲月不禁明白了什么。
吃过了东西,到下午后蒲月道:
“你不要闹,我准备逃出去,只有我逃出去才能搬救兵,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