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吧。”蒲月丢下了脏衣服,盯着来人。
“月姑娘,我们礼贤下士,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之前每个月是一两银子,如今……”
老板娘看了看老板,“如今是三两银子。”
蒲月算过,在那个时代,一两银子折合人民币是八百元,三两银子就是两千四百。
按一个小县城的水准,这已不算低价,但蒲月一听却皱眉,
“十两银子,少了我可不去,你们去请别人吧。”
那掌柜的还要说什么,蒲月已截口道:
“你们日进斗金,不都是我带来的客源?就是十两银子对你们来说还九牛一毛呢。”
说完后,蒲月继续做事去了。
“哎呦,月姑娘,老身给你下跪了,五两银子您看怎么样?
再多,我们也的确拿不出来了。”那老板娘开始倒苦水。
“七两吧,缺一不少,我让一点,你补一点,各自不吃亏!”蒲月已经做出了让步。
老板娘只感觉蒲月一刀杀入了自己心脏,但也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