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对上蒲月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时,还是飞速地抽开了手。
“你头发散了,我……”
还没等祁钰说完蒲月就把话给接上了,
“害什么羞啊!我当初救你的时候可什么都是亲劳亲为!这算什么!”
这话说出来的感觉更奇怪了。
祁钰不自然地拢了拢衣服,颇有些责怪地看向蒲月,
“我身上的金子用完了?”
蒲月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总有一日会用完的,那我现在想办法挣点也好过到时候手忙脚乱。”
她是个习惯未雨绸缪的性格,这几日更是让她明白人得早做打算才能拾得先机。
等蒲月回过神来,再看祁钰的表情好像更是不悦了。
“哎,你这是什么脸色啊,我能挣银子那不是好事儿?”
祁钰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大约就是觉得自己这么个大男人躺家里养伤反倒让女子出去挣钱挺奇怪的。
但是这些话他说不出口,只得默默憋在心里。
蒲月有些恼,她本是好意,想着他治病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