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夜找到了黄昏,蒲月都没找着个愿意收留她的酒楼。
今儿个她才算是晓得这世道对女子是有多大的不公。
仿佛女子就是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靠着丈夫吃饭,等着孩儿长大。
不过这种迂腐的道理对于蒲月来说就是屁话。
这条路行不通,她自会找别的,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找着法子。
蒲月继续走着,思索着自己还有什么别的能干的。
却在一个街尾上发现了一家看起来生意异常惨淡的饭馆。
此时正值饭点,别的酒楼都热闹得不行,偏偏那家仿佛与世隔绝一般,一个往里走的都没有。
蒲月心里突然之间有了主意。
一路小跑过去,发现门口竟然连一个来迎客的小二都没有。
等了许久才从伙房里出来了一个男人。
“客官要吃点什么?”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蒲月想若是自己,怕是也不愿意在这儿吃饭,白瞎了这么好的地段。
“你是这儿的伙计?”
蒲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人却自嘲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