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苦又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让本就沉寂的小山村,一瞬间闹了起来。
也惊了趴在狗窝午睡的土狗,汪汪汪直叫。
村里人先是一愣,随即则叹息一声,“吴婆子又在打蒲月了!”
“唉,爹妈不在身边,总归是不一样的!”
“可不是,赵大郎两口子好久不往家里捎银子,吴婆子没钱打酒,不打蒲月出气,打谁呢!”
蒲月姓赵,是吴婆子的大孙女。
看在银子的份上,吴婆子对蒲月也是很疼爱的。
可渐渐的儿子不往家中拿银子,吴婆子心中有气,就打蒲月出这口恶气。
对于蒲月天天做不完的活,挨骂饿肚子,三五天一顿狠打,村民们早就习以为常。
能叹息一声,已经十分不错了。
农家院子里,一个婆子拿着木棍,重重的打在卷缩的女孩身上,
“打死你个白眼狼,整日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偷懒,我就是养头猪过年还能杀肉,你倒是好,干啥啥不行,吃饭你最行!”
婆子骂骂咧咧,手上也没停。
几个孩子躲门后,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们平时虽然坏,但最多也就嘴巴说说,可不敢动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