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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四季如春, 天阙宫的宫苑内是永远开不败的花。

君父最喜欢莲花,天阙宫总是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莲香。

偶尔, 她也在君父身上闻到过。

花玥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魔。

也不知屋子里是不是炭火太足, 他没有覆盖面具的地方,白玉似的皮肤上染上一层绯色, 微微敞开的领口里渗出些许汗水。

她转过脸透过窗子看了一眼外面似乎永不停歇的鹅毛大雪,难得的同他说了闲话。

“你很热?”

他愣了一下,随即躺到她旁边, 用一张狐裘裹在她□□雪白的身上,微微喘息, “我也不知道。

好像心里很痒, 似钻进蚂蚁。”

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目光落在自进来这里似乎便进入冬眠状态的镜灵,用小指勾住滑落在脸侧的帕子,重新遮挡住刺目的白光。

花玥半个月以后身上的伤势恢复如初, 接着给那个喜怒无常的魔做奴隶。

魔自那日以后变得很奇怪。

他不知从哪里搬回来一大堆的书,坐在榻上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 一边看书。

花玥则趁他看书或者睡觉的时候, 不动声色的偷袭他。

不过,回回以失败告终, 且他对她下手越发得很。

有一次花玥趁他看书看累了睡着的时候,摸出法器时空镜, 凝聚全部的修为召唤出时空镜,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眼见着时空镜差那么一点点就插进了他的心脏,花玥简直激动得简直颤抖。

谁知这个时候他突然醒了。

他看着半插入心脏处的时空镜,伸手拔了出来。

花玥看着他被时空镜灼得焦黑的伤口涌出无数的墨莲。

那些墨莲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她。

她甚至来不及跑,就已经被墨莲吞噬。

他自榻上起来,走上前拨开正在她脸上啃噬的墨莲,伸手替她抹干净脸上不断渗出的血迹,皱眉,“为何小红总这么固执?”

花玥看他一眼,遂闭上眼睛,“要杀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