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半小时,东京塔底部周边逐渐停满警车,拉起了横条禁止无关人士靠近,将现场束手就擒的犯罪分子都押上武装运输车。
犯罪分子被押上车时才害怕起来。
被押着一步三回头。
“警官!我们真的冤枉!”
“我们真没在东京塔安装炸弹!那都是老大有意骗你们,我们真的目的只是为了打劫银行。”
“警官!警官!不能瞎冤枉了人,放走了那个真正安装炸弹的混蛋啊警官!警官!”
“……”
押着他们的警察沉默冷面,对这些狡辩充耳不闻,用力把人给撵上了车,再重重地把门给关上。
是否冤枉,自有法律判处。
犯罪分子全部落网,但依旧有那枚不知在何处的尚且不清楚爆炸性质的炸弹威胁东京民众的人身安全。
此次炸弹制造的恐慌引得各方交通站点人满为患,民众纷纷急忙逃离东京。
拆弹小组一路分析情报,抵达东京塔后,他们便直接拎上拆弹道具下车,径直冲向了顶层——
根据已有情报,只剩下顶上两层未排除炸弹。
而为他们提供危险重要情报的,仅仅还是五个尚未正式入职警视厅的优秀警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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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顶层,连夜在角落里蹲着,眼前是一枚闪烁死亡红光的炸弹,正在一秒一秒地冷酷倒计时,宛若被死神夺走的最后生命。
红色倒映在墨绿色眼眸里,此刻的他已经卸去了全部的伪装,眼底是红配绿的幽光。
倒计时【00:11:58】。
临近死亡时,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连夜手指修长冷白,稳稳拎着一根根冰冷的线,毫不犹豫用尖锐利器掐断,伴随着时间分秒逝去,手心和指尖不可避免地渗出了细密汗水。
额头上的汗水悄悄顺着清冷轮廓滑至下巴。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狭窄的空间内氧气占比渐渐降低,心跳也剧烈得仿佛迫不及待从胸口破出。
大脑很胀,视野也模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