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生恍然大悟:“那我们只要问新郎死没死就可以确认了。”

直至凌晨,几人终于筛选出了几道问题。

魏顷撕了邀请卡,在持续不断地钟鸣声中,抄下了作业。

【轿子里的新娘是秋池的灵魂?】【不是。】

【轿子里的新娘和秋池是同一个人吗?】【不是。】

【轿子里的新娘是活人吗?】【不是。】

【新郎是活人?】【不是。】

【新郎是老人?】【是也不是。】

【这是一场冥婚?】【是。】

【新娘和新郎举行婚礼是为了拯救新郎?】【不是。】

“那个丹药是关键。中医儿子你把这些花干区分干净。鬼生去观察地字派动向。许竹萱你陪着你小弟分花干,然后去药房尝试炼丹药。”魏顷转向宁宇衣:“你……再不开口就永远都别说话了。”

有那么一瞬,宁宇衣感道冰锥扎到了胸口,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死神,他脱口而出:“我,我只是来送信的,别的唐柯心什么都没和我说啊!”

正邪从来都是融合并存的。

就像天地两派的玩家,各自小心翼翼地苟活着,就算是五年、十年,只要没人打破这个平衡,他们就能一直在这道门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