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外头可都这么说您啊,您不气吗?”
“气啊。”刘楚佩不甚在意地看了她一眼,“气能有什么用?流言止于智者,若是不信我的人,再多费口舌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刘子业何日登基?”
香奴想了想,“好像是皇上入皇陵那日之后,方才我在来清玉殿的路上听到其他小宫女再谈这件事,登基大典的事宜皆在准备之中,公主,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不能让太子登上皇位啊。”香奴急得拉了她的手,“皇上是他害死的,怎么能把皇位给他。”
“那你还想如何?”
“二皇子啊,二皇子也有争夺皇位的权利啊。”
“你也不想想他现在在哪?”刘楚佩一想到刘子尚,心就沉了下去。
她现在越来越怀疑父皇是知道刘子业有异心,或许只是父皇并没有料到这日会来得如此快。
刘子业将二皇兄推出宫,让他去了边境,是怕二皇兄会坏了他夺得皇位之事,父皇顺水推舟,把兵符给了二皇兄,应当是想让他日后以兵权跟刘子业制衡。
“阿奴,你说殿内有言之安排保护我的人是吗?”
香奴点点头,指了指外头,“守在偏殿的两个宫女就是驸马的人。”
“好,等等我给你一封信,你让她们交给言之,让他派人去拦截住皇兄,他现在应当在回来的路上,务必拦住他,别让他回城。”刘楚佩取了笔墨纸砚,写下寥寥几字,将信纸封了起来,“小心点,别让刘楚玉的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