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那边情况呢?”
“蒋韦基本上就是一个废人了,他承认了他给言然喝了下了药的酒,但旁边的几个人说,当时言然吐出来了不少,我查过了,那种成瘾性不高,更何况她吐了很多出来,摄入量是远远没有达到会让她那么发病的的程度,我猜应该是另外两种所直接导致的可能性较大。”
“我知道了。”温言之本准备挂电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现在在哪儿?”
“我刚从家里出来,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怎么了?”
“这两天要不去言然家,和韩子安说也不要再查言然的事情了。”
“啊?”聂余安不解。
“还不明白吗?你也不想想,这件事分明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会把样品丢了。”
聂余安想到了什么,突然感觉脊背发凉,他转头往身后看了眼,赶忙快步往前走去。
要命!怕是有人在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起来还真的是有点毛骨悚然啊。
“好,我知道了。”聂余安把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几分,“那就等你回来再说,言然最近怎么样?”
“发病的时间间隔变长了,时间也缩短不少。”
“那就好,让她熬过最难熬的七十二小时就行了,后期会慢慢恢复,我到时候再给她配些药就好了。”
“好。”
温言之挂了电话,走到病房门口,看见坐在病床旁,正在削苹果的顾言然,掩去了脸上的焦虑,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顾言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便以为是工作上的电话,也没有再问。
“我得回家一趟。”
顾言然手上的动作一顿,“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