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无宁：“凑合。”

羿罗：“我长得也帅啊。”

贺无宁：“不要脸。”

他扭头加上了赵烟瞳的好友，在羿罗难得有些紧张的眼神里微微点头，“谢谢，但暂时还不需要。”

赵烟瞳微微蹙眉，看向明显有些反常的羿罗：“你该不会是……”

“咳！”薛寻立刻站出来打圆场，给羿罗使了个眼色，“赵姐你们组员买好了，趁着天亮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他推着有些困惑的赵烟瞳往车下走，一边回头给他们打了个手势，贺无宁看到他的嘴型说的是——“别吵架”。

操心得像个老妈子。

羿罗瞥了眼贺无宁的脸色，现在还没到松口气的时候，他清了清嗓子开口：“我要是坦白，能从宽吗？”

贺无宁都懒得正眼瞧他：“考虑。”

“哦。”羿罗深吸一口气，“我跟他们说你主动想跟我组队，然后他们才同意把我外派的。”

贺无宁歪了歪头：“理由？”

羿罗看了眼窗外：“想出任务。”

“我那个破系统你也看见了，就那么点作用，他们觉得万一以后游戏增强，我会跟不上，怕我死在外头。”

贺无宁掀了掀眼皮：“那你是觉得你就算顶着这么个破系统，也不会死在外头？”

“不。”羿罗扭过头看他，“我宁愿死在外头。”

贺无宁：“……”

他想起治疗中心那位凶巴巴的闫老师说的话——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俩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