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
王辅看着正在织布的母亲,心中几次想说,后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王辅的母亲王李氏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脸纠结心事重重的样子,王李氏开口道:“郎儿脸色难看,可是身子不舒服?”
“啊,娘我没事。”王辅看到自己的母亲一天如此劳累,晚上还要替自己织布,心中注意一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娘你以后别这么劳累了,我不想去书院了,不参加科举了,我帮你耕地吧!”
“你说什么?”王李氏听到自己儿子的说法,气得站起身来,拿过一旁的扫把,朝王辅身上打去,边打边说:“我叫你不读书!
我这些年来起早贪黑的都是为了谁!
为了供你上学以后出人头地,不用在黄土地里刨食,娘费了多少的气力。
好不容易有点盼头了,你就胡作非为,你让娘以后下去了如何去见爹。”
王辅被自己母亲狠狠抽打,忍着肉体上的疼痛,也不躲闪,就这么站着让自己的母亲打自己出气。
王李氏打了一会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再下不去手,扔掉手中的扫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爹走得早,你小时候娘一个人拉扯你长大,没少被别人看笑话欺负。
好不容易将你教导成才,结果你却要将你们王家脱离苦海的机会给掐掉。
呜呜呜……”
王辅听到自己母亲恨铁不成钢的哭泣,心中愧疚充满胸腔,跪到自己母亲的身边解释道:“娘你听我说。
非儿不孝顺,而是朝廷有令,今后要剃发才可科举考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是我中夏之象征,儿怎敢剃发!”
王李氏不听道:“你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我同意你剃发,这样总成了吧。”
“娘,你不懂!”王辅无奈道:“我要是剃发了,那就会被世人所耻笑,会变夏为夷,这是大不孝,不能改!”
王李氏哭着劝解道:“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我知道,你不参加科举就会被周围十里八乡的村民都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