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你来说服我。”,特鲁曼先生在林奇说了一些开场白之后,立刻就明白了林奇的来意。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和反垄断法的问题有关系。
医疗和医疗改革,他只打算起个头,并没有打算自己去实现它。
他会罗列出自己的想法和执行的过程,然后让后续的总统逐一完成医疗改革的步骤。
他自己想要做的,就是再次完善《反垄断法》的各项条款。
把实际垄断列入垄断范围内,并打算肢解一些大型集团公司。
比如说联邦生产的香皂中,有大约百分之六十二产品的生产公司,都受到同一家母公司的控股。
而另外百分之三十五的产品和它们的生产公司,则属于另外一家母公司控股。
换句来说,联邦目前在香皂这个领域内,两家企业几乎垄断了整个市场!
这种垄断形态更可怕,因为你不可能直接看见它对市场,对社会造成的危害。
同时它的确存在。
剩下的不足百分之三的市场份额,被一些地方企业占据。
在这两大香皂生产巨头逐渐垄断市场的过程中,通过激烈且充满恶意的市场竞争,很多品牌已经消失了。
工厂倒闭,老板破产,员工失去了工作。
看似有序的市场,对社会造成的破坏难以想象!
特鲁曼先生要做的,就是通过《反垄断法》来解决这些问题。
不让这些垄断巨头把自己拆分成多个分公司,以达到整体实际垄断的效果。
这会损害很多人的利益,这一点母庸置疑,甚至是一些大型资本集团也会因此受到伤害。
这也是为什么前任总统来找自己聊完天,林奇也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观察着林奇的反应,而林奇的反应也明确的表现出他猜测的正确性。
这让特鲁曼先生有些恼火,又有些说不上来的东西。
“你也希望我停下对《反垄断法》的完善和修改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什么变化,但心态,有了一些变化。
有些复杂,有些忐忑,他希望林奇站在自己这边,但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林奇也是资本家的一员。
他所表现出来的无害性仅仅是因为现阶段联邦的发展和他个人的利益是一致的——
这也是林奇和其他资本家最大的区别所在。
大多数资本家眼中只有小利润。
剥削一名员工,出售一件商品,合法的规避了一些税收,只有这样。
他们对世界,对盈利的概念还停留在传统的生意上。
林奇则已经放眼全球,他看中的是国家力量和国家地位的提升,带来的一些影响。
他要利用这些影响赚钱,他赚的也是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