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酒令的核心只是针对国内的生产和运输问题,如果想要回避,并非做不到。”
坐在沙发上林奇摇晃着酒杯,杯中的金色的液体在冰块之间来回的流转,他谈起这个法令时并没有太在意。
整个社会都对禁酒令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茫然,特别是工人阶级。
有人认为联邦酒精饮料的消费主力人群是高端客户,是那些毫不犹豫可以买一瓶几百块钱的酒然后用于分享的社会高层。
那么真实的答案,一定会让他们对这个世界产生困惑!
因为真正的消费群体,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社会的中下层。
那种廉价的酒精饮料固然很便宜,利润率也比高端酒低了不少,但它们的量大!
同样一个令人诧异乃至震惊的尝试,联邦每年最大的酒精饮料消费来自于工人工会!
是的,他们才是真正销售酒水的第一梯队,并且远超第二名!
很多酿酒公司和工人工会都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一些中小企业甚至需要依赖工人工会才能生存。
因为工人工会有全联邦规模最大的“饮酒会”,工人俱乐部!
工人俱乐部提供廉价的酒水饮料和各种小吃,是工人阶级主要的放松的地方。
他们可以花上一两块钱在这里买一杯酒,买一点炸薯角之类的,和朋友们聊上一会。
他们不需要急着回家,差不多喝得有些晕乎乎的,面红耳赤的,八点多回家也很正常。
全联邦所有的工人阶级,都在工人工会消费过,其中有超过三分之一有习惯性的消费,他们才是消费的核心!
然后才是各种廉价的酒吧,脱衣舞酒吧之类的地方。
一瓶九块九的酒可能利润只有四五块钱,但它是按吨销售。
那些上百块一瓶的好酒利润可能有六七十块,它一天全国能销售掉一千瓶就算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加上联邦社会的上层,顶层,有些人乐忠于自己酿酒,所以真正的市场还是那些廉价的酒水。
现在工人工会也不允许贩卖酒水了,这对养成了“下班喝一杯再回家”的工人们来说,简直就是暴击!
他们游行,示威,效果都不是很好。
联邦政府给了人们一个适应的过渡,同时也没有堵死这个口子。
销售需要有牌照,其次销售的酒水不能来自于国内。
这是特鲁曼先生和他的幕僚们讨论出来的结果,他们没办法一刀切的不给工人阶级任何酒精饮料,这显然不可能。
但他们能够控制这个过程,让他们从每天都喝,变得少喝一点,然后偶尔喝喝,到最后不喝。
做法也很简单,提高酒类的销售价格,同时把酒精类饮料列入特殊征税名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