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傻,所以他执着。
别人看透的不会相信的,他都信了。
众人以为少年想不起是因为当时受过的苦,可他明明将苦记得很清楚……却连宫九虞以为有的怨恨也从不存在……
沉默片刻,宫九虞突然松开李歌的脸,然后将他抱起对身后的夏成小竹等人道:“出去。”
他要验证一件事。
将措不及防微微呆住的人按在床上,当宫九虞拔下他的外袍时,少年一下子回过神剧烈的挣扎。
“放开我!”
“寒寒、寒寒?放开我!”
然而宫九虞直接把挥舞双手的人翻了个身,一只手扼住两只纤细的手腕举到少年头顶,他手劲儿极大,按在少年脊背的布料上一扯,轻软的纱衣绸缎“刺啦!”直接裂开,露出宽松的雪白里衣。
最后这件薄薄的里衣同样被扯开,从肩甲到后腰的‘荆棘’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瘦白的一把腰肢还刺着九虞两个字,将当时留下这道伤疤的人的恶劣趣味展露无遗。
“不……”
少年发冠在挣扎中掉落,微黄的长发凌乱蜿蜒在被褥和雪白脊背上。
双手无法动弹,后背被压住,埋在枕头下的脸努力向后看惊恐的求饶。
面无表情的男人临摹着曾经的痕迹,冷冷的手掌贴上去抚摸疤痕。
他压低了声音轻轻的问:“为什么不,你不喜欢寒寒吗。”
“不能做这种事……父亲说了只可以和虞虞……”
“虞虞他伤害你了,不要你了,跟我在一起不是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