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幕,你说——”
他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见状有点失落的缩回去,没精打采的继续守着,不过没一会儿他却听见幕突然意有所指的说了句:“最近我们不打赌了。”
夏成眼睛一亮,露出渴望聊天的表情话痨似的嘚嘚嘚:“为什么?”
“你怕输?”
“还是不想赌吃屎?”
“为什么不想赌吃屎?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屎里有毒!”
“…………”
高冷的幕瞅着兴奋成一条狗子的夏成,半响,她抱紧剑深深的叹了口气,替这个脑残产生了浓浓的悲伤。
“你叹气做什么。”夏成笑嘻嘻的:“要是你真的怕,以后大不了我们只赌-钱嘛~”
幕听见他嘚瑟的说‘怕’这个字,脸沉了沉,唰的睁开眼冰冷冷盯着他。
在夏成缩起脖子嚅嗫嘴巴说你干嘛时,她又垂下眼睫,余光扫过正被小竹哄着喝鸡汤的少年,忽然说:
“他会死。”
“嗯?你说什么?”
夏成没听清,可这次幕彻底不搭理他了。
少年并没有怀孕。
为了防止被人看出破绽,少年假孕的事情除了殿下、她,以及府内的几个精明的人,其他人并不知情。
不然他们以为平日滴水不进的大皇女府为何能混进来这么多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