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克所说的药水就神经麻醉药品,这种药水就是专门用来对付罪犯的,他要打开雪鹰的口,或许通过神经的麻醉,还能起到一点作用。
那种神经麻醉药品,威力非常恐怖,正常人的机体可承受这样神经麻醉药剂量极限,是8,而这次维多克用药直接的起步就4,是人体可承受极限的一半,没办法,他也是被逼到了绝路,铁了心要撬开雪鹰的口,毕竟也只有这样操作,才能给他们挽回一点损失。
不过,这里4的威力,可不像炎国士兵演习中审讯俘虏,所用4的药水,演习中可能会考虑保护士兵,加一些保护身体的成分,或者药水不会那么纯,但这里不同,这是真正审讯,完全不考虑对罪犯的影响,药水会更纯,威力更加恐怖,是直接作用神经的那种。
当然,维多克肯定不会考虑那么多,只要能得到他要的东西,就好,对方死活与他都无干系。
“是。”
边上一个特工点头,拿起装着4药水的针筒,走到雪鹰身边,然后狠狠一针扎在对方身上。
仅仅几秒时间,雪鹰就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滚烫的岩浆在身体流动一眼,顿时一阵剧痛传遍全身,就好像千万钢针反复穿刺那样,身上没一块肌肉不是不痛的,而且那种痛,就好像是肌肉发生断裂一样,浑身到处剧痛一汇聚一起,瞬间,他感觉到自己似乎都要被撕裂了一般。
这是体内剧痛与体表的剧痛叠加,而产生的剧痛,就是铁达的男人都扛不住,雪鹰本是一个意志够坚强的军人,但一样难受,一样痛苦,早已经握紧拳头在用力控制,要抵住那种痛苦,不过剧痛下,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将后昂,身体发硬,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不到10秒时间,瞪着圆鼓的双眼已经完全充血,眼角都开始睁裂,随之鲜血滚落。
这就是血泪。
那种痛苦有多大,可想而知。
要是普通人,早已经松懈,痛哭求饶,但雪鹰就是流血都不流泪,没有求饶,没有惨叫,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样睁着流血的双眼,眼睁睁看着维多克那些洋鬼子。
抵抗,就是死,他都要抵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