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说的这些,祁皎倒是有所耳闻,“我听赵蓁师姐说过一些关于这位一鸣真人的事,却没有你这般详细。这未免也太厉害了。”
“嘿嘿,还不止呢。”得知祁皎并不清楚一鸣真人之事,吴知来了兴趣,兴致勃勃道:“最令人好奇的是,这位一鸣真人至今也未收弟子。
不提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炼器之术,便是他自己,也是化神期的大修士。多少修仙世家盯着他,渴望能有个后辈,被他收为弟子。
只可惜,那么多在炼器上颇有天资的弟子,送至一鸣真人面前,却没有一人能得他青眼。”
“嗯?为何?”祁皎有些疑惑,“难不成是瞧不上他们的资质吗?”
吴知点头,“还真是瞧不上,明明那群人里头,连单火灵根得也有,但一鸣真人嫌弃他差了点悟性。总之,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能让他满意,挑挑剔剔,和他炼器时的作风一般。
以至于时至今日都没能有弟子。
说起来,他这次应该也应邀来归元宗观看修真界大比了,说是一鸣真人也有意看看有无合眼缘的弟子。只是,按他的挑弟子苛刻程度,应该还是收不到弟子吧。
真是可惜,相传一鸣真人的炼器之术,多是自身钻研感悟,甚至有独创的特殊手法。”
祁皎也跟着点头,无意识的附和了一句,“真是可惜。”
然而,此刻,被吴知断言苛刻到收不到弟子一鸣真人,正拦着一人,死缠烂打,非要收人家做弟子,甚至还未当人家师父,就开始连番许诺,生怕人家不同意。
不需多想,此人正是祁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