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会生出不恭敬的心思?只要您安好,就是要我这条命, 也不足惜。”
提到她亡故的父亲,乔悦的神情瞧着多了些落寞。
这是对江寽最有效的法子, 只要提到她那位为了他牺牲性命的爹爹, 江寽势必会先心软三分, 也会犹豫一番。乔悦每每仗着这个法子, 一点点试探江寽的底线, 到如今, 已经能堂而皇之的进王宫请安,让江寽和王宫中的人渐渐习惯熟悉自己。
然而当她小心抬眸的时候,却见江寽仍是那副疏离的模样, 似乎并没有为自己的话而动容。
乔悦的心中乍然升起些不安,还未等她找补几句,就见江寽皱眉,面色严肃,“你既知晓孤为长辈,有教导之责,为何仍将过世亡父视作挡箭牌,肆意提及?”
江寽显然是对这般行径极为不喜,话也更重了些,“疲懒原不算大错,但品性有瑕,孤却不能容忍。”
他这一番话,又何止是重了些,分明字字句句都掐准了乔悦的心思,她往日提及亡故的乔将军,可不就是为了让江寽心软,好达成自己的目的吗。
乔悦面色一时仓惶,素来能言善辩的她,此时只能雪白着脸,双目含泪,找不到反驳的话。
突然,她的目光触及祁皎华丽的一丛衣摆,猛地抬起头,美目盈盈含泪,颇有些哀求意味,红唇微启,幅度小小的喊了声王后。
吃瓜正吃的津津有味的祁皎,没想到突然被迫成为瓜田一员。
要说不帮忙的话,好像似乎也许……也不是不可以!
祁皎清了清嗓子,但是她并没有开口,而是拿了桌边的茶水咕噜了两口。
瓜吃多了,齁到嗓子了。